弥耶Yahia

【鸣佐】你是我的唯一(下)

OOC严重,不喜勿喷,欢迎讨论。

文笔极烂,感觉写不出自己心中所想的十分之一【抹泪

699后无结婚无子时代,篡改原作部分内容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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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走路的姿势与平常无异,只是步子更慢些,似乎在有意无意的等候在后头小心翼翼跟着的青年。佐助今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也有片刻的恍惚与思考,思考他与鸣人的关系,以及……他所不知道的那种奇怪的顺从——他昨天也喝了一点,但是没有醉,完全清醒,但不知怎的,酒精还是影响了他的思维。

至于他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因为如果是平时,他肯定会把醉酒不清醒还乱发情的家伙狠揍一顿然后扔在床上让他单独睡觉,而不是……

佐助无声的叹气,酒精真的不是个好东西。

老话说得好,喝酒误事,酒后吐真言,这之中涉及了佐助从来没有考虑过的东西,甚至这东西让他感到烦闷与累赘——从小樱那里来的直观感受。

腰和后面,很不舒服,鸣人和他都是不曾经历过情事的愣头青,唯一的经验大概还是别人给他们的教科书,比如说自来也,比如说大蛇丸,只不过大蛇丸给的是官方版本。佐助在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也想过反客为主,却发现鸣人喝酒醉的时候主动性与侵略性空前的高涨。

归根结底,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朋友会做这种事情吗?

不会吧?

佐助停下脚步去看后面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家伙,连走过身边人都不知道。佐助想,他大概就是栽在这点上了,他对这个名为漩涡鸣人的物种提不起任何负面情绪,不论是排斥、愤怒还是其他的一些奇奇怪怪的情绪,统统没有。从很早开始,大概是七八岁的时候?就对这个金毛的家伙毫无排斥,甚至感觉走在一起的感觉很好,他表现出来的排斥,恐怕是害怕他带给自己的过于软弱、会影响自己计划的情感。

事实上,和鸣人一起行动的感觉非常好,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他就能了解——尽管平时他是个没有脑子的家伙,成绩烂的要死。

身体与心性本能的行为是他没办法掩盖与找理由辩解的。

“鸣人,你住的地方,还真是个单身青年住的。”佐助站在不停往前走的青年后面,声音不大的说道。

青年往前走的步子顿在原地,回过头去看领子拉到最高的黑发青年,他的脸相比起前两年,要温和许多,不再盛气凌人、杀气四伏,而是收敛了自己浑身的尖刺,变成一个温润的青年,在鸣人记忆里的佐助,就应该是这样的,他非常温柔,不善外露的、别扭的温柔,对他、对小樱、对卡卡西老师。

鸣人的屋子也确实是个单身青年住的地方,简单到令人发指,不过佐助没本事嘲笑鸣人,因为他也一样,脏衣篓里装着两天前的衣服,值得庆幸的是,他把袜子和内衣都洗掉了。

“佐助!我……”鸣人转过身来,憋红了脸看着佐助。

佐助难得的把他的衣领完全拉上,下巴埋没在他的衣领里,整个人安静如水,没有现出写轮眼的那只黑色眼睛如同黑色的宝石,把鸣人的样子清晰的倒映在里面。

“额……”

佐助静静的在等鸣人的话。

“我不是故意的!昨天晚上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我也没有告诉小樱我们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鸣人大声说。

“……”佐助该庆幸他们走在没有人的路边,却又觉得失落,失落的不是很明显,很显然,自己的挚友并没有这方面的任何想法,是他想得多了,昨天晚上只能说是他们都被酒精麻痹了神经、模糊了意识,哈哈,都是两厢情愿但却不会有结果。

不过有一个问题让他非常在意,佐助冷着脸,“我们两个滚一块的事情你告诉不告诉小樱有什么关系?”

鸣人被佐助这种打直球般的问话问的许多话都梗在喉咙里,他张了张嘴巴才说:“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吗?”

佐助面露怪色,“什么时候的事情?”

两人面对面站着,一人震惊、一人奇怪。

哪里,不对劲。

鸣人说:“全村都知道的事情啊!至少我们同期都知道!”

“我这两年就见过她三次,还是每次我回来给卡卡西老师带文件的时候。”

“啥?!”鸣人震惊地看着佐助,想要在佐助的脸上找出任何他在掩饰事实的痕迹,但事实是,佐助不会在这方面上说谎,和他的报复、复仇没有关系的事情,他不屑于去做,家族带来的傲骨也不允许他做这种事情——不论是撒谎,还是在自己有女朋友的情况下和别人上、床,那都是他认知范围内不被允许的。

鸣人突然笑起来,笑容中有很多的释怀,但佐助除了释怀看不见其他的东西,于是他问:“只觉得不会对不起小樱了?”

“啊!是啊!”只见金发青年庆幸的挠挠头发。

我真是疯了,会想这么多不该有的东西,佐助自暴自弃的想。那本就不该属于他,从他踏入黑暗起,就已经消失了,就像小樱在五影会谈时放弃一样。会回到木叶的原因,佐助想过很多,因为鼬,也因为鸣人,鸣人大概是他在这木叶唯一的羁绊,没有了家族的束缚、情感的寄托,只因为鸣人在木叶成为了光明,而黑暗中,需要一个肃杀者,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他就是那个肃杀者。

或许,这是比友情更高一层的东西,更可能,比爱情更高。

“佐助,你很在意这个事情吗?”鸣人问。

“不在意。”

“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是不是需要捋捋?”鸣人试探地问。

佐助想了很多东西,鸣人才刚刚开始注意到这个问题,有些时候他真质疑鸣人是怎么想到和他的一系列默契动作,真的质疑。佐助的面部表情终于崩裂,变成老气横秋的面瘫脸,“随你怎么想。”说罢,他往前走去。

他们恐怕都有一个想过却不敢尝试的东西,同一个东西。

佐助对上鸣人湛蓝的眼睛,眼前的青年与自己差不多高,准确的说要矮那么两公分,婴儿肥的脸颊撑起他那胡须胎记,这个家伙好像没有一点变化……硬要说的话,唯一的变化大概就是有钱买衣服了。

“话说,你不热吗?”鸣人见佐助没有讨论这个话题的欲/望,生硬的转移话题,却不知道又把话题引到了另外一个修罗场中。

佐助闻言,脸上表情写着冷漠,抬手把领口的拉链拉下来,佐助发现,跟鸣人拐弯抹角那只会让话越说越不清楚,倒不如直球来的方便。鸣人一看,整张脸涨成西红柿的颜色,佐助看了看,成熟的。

佐助白皙的皮肤上满是红纹,尤其是锁骨附近以及以前咒印的位置,他好笑的看着说不出来话来的鸣人,拉好拉链往前走去,“我明天就会离开木叶,大筒木一族的据点似乎又找到了一个,我要回去看看。”

再往后将会是鸣人的时代,是一个英雄的时代,而他要做的,就是为鸣人扫除一切隐患,保证他在沐浴阳光的大地上,能够神采奕奕。首当其冲的,便是大筒木一族,这个不属于他们这个世界与空间的种族。

鸣人跟上来,两人并肩而行。

“喂佐助。”

“什么?”

“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吗?”鸣人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他也不是全然不会思考的人,他又不是猪,没发生这件事前,他觉得他的信念无可撼动,而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却让鸣人无所适从。而且这事情发生的非常顺利,顺利到可怕,就好像这个事情本就该发生,早就应该习以为常,喝酒醉的时候他还以为他会想到什么他喜欢的小姑娘,却满脑子都是佐助的脸。

“什么?”

“在终结谷的时候。”

佐助想了想,吐字清晰,“因为你是我朋友?”

“……不是这个啊我说。”鸣人只想捂脸。

佐助想了想,似乎没有什么能让他再记得那么清楚了,这句话根深蒂固的扎在他的脑海中。

“我说,你是我的唯一。”

佐助歪过头去看目不斜视、脖颈肌肉僵硬紧绷的青年,突然发出哼笑。

“你笑什么啊我说?!”鸣人跳脚,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狐狸。

就在鸣人纠结的空档,两人已经走到了街上,对鸣人有所爱慕的少女们纷纷凑上前来,拉着鸣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佐助站在一旁,不言不语,安静的如同背景。鸣人是光,他不但照亮了木叶,还成为佐助唯一的光源,只是,前半辈子这道光在追逐自己,现在换做自己来追逐这道光。

佐助恶作剧心突然升起,伸出手来,单手解印。

砰——

“啊!我跟着朋友出来的,我和他还有事啊我说,我就先走了,佐——”

靠……他眼前的是什么。

佐助抬眼,他从鸣人那里copy来的色诱术——穿衣服了,他做不到裸/奔。他身上原先那套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他的身上,领口歪斜,露出里面因为变成少女体而粉嫩白皙的肌肤,上面还有鸣人昨天晚上留下的痕迹。

“露出来了!!露出来了啊啊啊我说!”鸣人一个箭步冲过来,拉紧佐助的领子,红着脸把那些痕迹遮掉,佐助以前从来不会开这种玩笑的!!

佐助轻笑,本就十分好看的容颜此刻变得更有吸引力,直把鸣人看的脸红,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

周围的女生议论纷纷,有大胆的人上来询问鸣人佐助是他的什么,鸣人支支吾吾的只说是朋友,收获周围一片鄙夷的目光,更有人直白的调笑说:床都上了还装什么。

这下鸣人更解释不清楚了,他只顾拉紧佐助的领口,防止出现尴尬的春光,并催促佐助变回去,佐助却装作不知道似的,掏掏耳朵,歪着眼睛不看鸣人,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戏弄鸣人让他觉得没来由的开心——以前都是鸣人想尽办法想让他出糗。

砰——

人群散去后,佐助变回原来的模样。

“好玩啊?”鸣人咬牙切齿的问。

佐助板着脸,“挺好玩的。”

“佐助啊……”

佐助收敛自己的情绪,看向鸣人。

“我是你的唯一吗?”

“你是在告白吗?”

“不是。”鸣人矢口否认,今天的佐助变得有点不一样,变得爱开玩笑了,这一认知让鸣人毛骨悚然。

佐助没有回答鸣人,而是说要去情报班一趟,晚上才能回来,走的时候,佐助给了鸣人一个淡淡的微笑,嘴角轻轻翘起不易察觉的弧度,那时候他少见的表情,鸣人根本没有看过几次,大概只有在他们躺在终结谷中的时候看到过,充满了怀念的味道。

 

之后佐助就离开了木叶,继续他的救赎之旅。

鸣人继任火影,正式步入办公室上班族的忙碌生活中,和之前的自由生活形成了鲜明对比。

值得一提的是,这两个奔三的优秀男人,目前还是单身。

科技在飞速的发展,而佐助还习惯不带手机,就算自己能给手机充电他也不想带,保持着用忍鹰送信回木叶的习惯。

那天的答案,不言而喻,迟钝如鸣人,都没有挑破那层窗户纸。

鸣人会在空闲之余,留下影分身偷溜出去,带着佐助爱喝的酒,找个寂静的、能清晰看见月亮的地方,小酌一会儿,之后又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保持着用忍鹰这个古老方式的联系。

鸣人很珍惜他们两个对酌的时间。

小樱结婚了。

鸣人是来通知佐助这个事情,作为同期同班的同伴,鸣人认为很有必要通知佐助,并且前去参加小樱的婚礼,却被佐助拒绝了,只是表示要让鸣人带份礼物回去。

“为什么?”

佐助举起杯子,这个杯子是鸣人带来的,他真奇怪鸣人带着这么两个玻璃杯在路上奔波,竟然分毫未损,鸣人举起杯子,两个玻璃杯碰撞在一起,在安静的月夜下,发出清晰的碰撞声。

今夜的月光隐藏在层层云雾中,只有些许落在佐助白皙的脸庞上,他的头发挡住了他大半张脸,变得与斑越来越像。

“小樱她的生活本就该如此,而不是跟着我这个居无定所没有办法给她稳定的人,我现在回去只会扰乱她的决定而已,”佐助小啜口酒,皱眉,“你换酒了?”

“嗯,雏田送来的,说是中国那边传过来酿法的女儿红。”

佐助喝酒的动作顿了顿,轻笑起来,“鸣人,这下子就剩下我和你了。”

“哈?!”鸣人举着酒杯不明白佐助的意思。

“女儿红是父亲为女儿在出生时埋在桂花树下的酒,女儿出嫁的时候挖出来恭送到夫家。”佐助解释。

鸣人举着酒杯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喝,送给夫家,那跟他什么关系。鸣人看看酒杯,又看看佐助,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她也总算找到她的归宿了吗?”

“你知道?”

“我又不是真的傻。”鸣人抗议。

佐助看着皱巴着脸的男人,岁月都在他们两个的身上留下痕迹,鸣人变得成熟,不再有年轻时候看上去的鲁莽迟钝,本该属于他的睿智在这个年纪渐渐浮现出来,大智若愚大概就是用来形容鸣人的。

“诶,那你怎么办?”鸣人突然问。

佐助看了看隐晦的天空,这是他们自第一次对酌来唯一一次没有看到清晰的月光的日子,老天平时总是很给他们面子,佐助举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才答:“这样就挺好的。”

对于感情,我们不言不语,保持缄默,却又在日常生活中无时无刻透露着讯息——鸣人是佐助的唯一,同时,佐助也是鸣人的唯一。

这个认知埋没在两个人的脑海中,你不问,我不说,这样的默契浑然天成。

他们曾经并肩看这个世界,他们曾经设想过他们会有各自的家庭,然后让小辈去完成他们所没有完成的夙愿。而如今,他们却可以身体力行,听到喜欢自己的女孩儿找到自己的归宿,不论是带着遗憾还是带着释怀,至少他们两个能够松口气了,不用带着可惜与歉意的去刻意维持这样微妙的关系。

斑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能和他抗衡的只有柱间。

佐助也十分想说这个话,同时还想说,能站在他身边的,也只有鸣人。

云雾渐渐散去,露出后面娇羞的月光,温和的月光落在这片大地上,也落在静静喝酒的两个人身上。

鸣人抬起头,湛蓝的眼睛对上月光,像蓝宝石般散发着光泽,“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佐助喝了口酒,笑道:“我死而无憾。”

“啊?”

佐助看看鸣人,又抬头去看月光,“没什么。”

“干杯?”鸣人举起酒杯。

佐助举起酒杯,就像之前与大筒木桃式决斗结束之后落在地上碰拳般,两只晶莹剔透的酒杯在空中发生碰撞,将月色通通装入。

他们是彼此的唯一,这样的感情,恐怕胜过友情,更胜过爱情,那是一种不曾言说的感情,让他们觉得,彼此都是彼此世界中不可或缺的存在。他们不会捅破那层窗户纸,做什么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他们只会在无形中,默许这样感情的滋生,占据浑身。

就这么简单而已。

因为——

“我是你的唯一。”

想起当年鸣人意气风发时说出的无心话语,佐助叼着酒杯无声地笑了。

 

 

【小番外】

主持:漩涡鸣人先生,请问你们这跟老夫老妻一样的过日子,为什么不肯告白然后正式在一起?

N:我不知道啊!

主持:那么,宇智波佐助先生……

S:不知道。

主持:那你们现在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吻吗?

只见鸣人探过半个身子,在佐助的唇上轻点,然后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作乖巧状。

主持:……

(所以你们是为什么不告白,然后却干着恋人才会干的事情?!)

 

鹿爸爸有话要说:

感谢看到这里的小伙伴,可能看到的小伙伴会觉得我写的莫名其妙,这里要对自己的文笔表示吐槽和无奈,有很多感觉都写不出来!至于为什么写他们两个没有正式成为恋人,是在之前一个小伙伴发的文章,中间写了日本古时候对于男男关系的态度,其中好像有看到大多是崇高的态度,却在成年之际分道扬镳,走向各自的生活,但我又觉得,这样超级不甘心!所以让他们的命运线缠绕在一起这样子的。

“今晚的月色真美。”这个梗也是看L上的太太们来的。

两人夫妻双打完桃式碰拳那幕是在究极风暴4里的,他们碰拳的动作真的!无比流畅和自然!我打完之后兴奋了超级久!

感谢看我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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